概视频>人物>孙犁———不如攀一座山

欲望在野蛮生长,观念在一念之间, 放纵的快感生发,隐忍是疏离的开始,互相撕扯又独自傲然,就像游历过了山川依旧深爱炉火边的热气,是你也是她。

第一次见到孙犁,风尘仆仆而入,飒爽又吸引,是什么吸引了说不上来,就是停留了。孙犁说她没有确定的时候,作品的发生只是因为发生了,不为确定什么不为审视什么,一切都是进行时的状态,是恰好的,不为目的而发生的事是小面积的快乐,只属于这个小面积里活着的人的怡然自得,倒也不是区分了,就是刚好聚合了。

孙犁前期纸本水墨作品的朦胧对比有着太多不确定性,纸上作品和水墨画有天然的连姻关系,其广阔、自由的视觉可能性远在中国画和现代水墨这两个范围之上;它可以突破单一的宣纸局限,可以不讲究国画专业的墨性法度及绘画方法,其材料、表现方法的国际性显而易见,《X墙》和《隔江山色》运用不着痕迹的手法呈现了烟雨爆裂的冲击和一片安详。

“一幅画”里有十张画,互相关联也独立存在。他们互不干扰却又互相羁绊,就像精神和身体的分离,你就能观察到身体的变化,用多种材料创作的作品复合了多种层次的穿透,一种物质下的另一种才是你一直寻觅的线条,成面后你看到了你灵魂的栖息地,坚毅的笔触和轻薄的游离,抓不住也逃不走的触摸。

后期的装置作品“到此一游“的那块石头一直被她惦念着,因为她不知道石头存在了多久?还会存在多久?会在她的下一世继续相遇吗?一切的未知是对生命最美好的等待;”和平寺” 这个装置作品用了建筑语言却没有建筑的空间形态,让无处安放的思绪有了穿透的力量,光射进来的缝隙是人与社会的链接,直线感光的透射纵横交错的阴影规则不规律的无线延展,是最直接的陈述,她的装置作品总是能衍生遐想,玻璃珠的游戏人生何尝不是排列组合的戏虐。超度灵魂出口的“半塔”,是她对世间疾苦的安放,游离的人有了超度,不幸的事有了归处,色彩让灰白的商业建筑有了跳脱,欲望的燃烧才能被释放,谁人不是商人,谁人能逃离命运的因果,彩色的塔安放,给揭开面具的人留下了悔改的种子,生根生长出驱散的灵魂。

“岛”远离喧嚣,没有路径,凭空而立,时间会改变它的形态和存在,观察和被观察的游戏。时间是任何事物的致命武器,逃不离,也不能独占,如果你想在时间的空间里留下什么,得到什么,你都是自由的。

欲望之手不会伸向谁,也没有放过谁,释然和和解,只用拥抱你自己。


艺术家 孙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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